,马长岐总算站直了。
“小姑姑,将军伤的如何?”虽被冤枉,可伤人的是他兄长,他总是不能不闻不问。
“死不了,马总兵可能要失望了。”笑,弯起眉眼,她这会儿笑的可好看了。
“小姑姑,这其中,可能有误会。”说这话时,马长岐摆明了没那么有底气。
“有没有误会,马总兵亲自来一趟,就清楚了。不过,在这之前,马公子就得留在这儿了。我觉得马公子十分有趣,在这赌场又能陪我玩儿,正巧无聊,马公子也就别走了。”阮泱泱走进亭子里坐下,马长岐跟在她身后,那真是一脸复杂。
“小姑姑,您说要在下留在这儿,陪着玩儿,在下都应。只是,能容在下见一见将军吗?”马长岐是真有事儿。
笑看着他,阮泱泱微微摇头,“我家那受了欺负的人还得养伤呢,刚刚诸葛先生说了,起码十天半月才能恢复。”
马长岐更无奈了,深吸口气,随后在阮泱泱旁边坐下,“小姑姑,在下就与你说实话,在下的确有事曾与将军私下商议过。”
就猜到他们私下谈过某些事,具体为何她不知。
不过,就算他马长岐是个‘好人’,不代表不会被他兄长马长印牵罪。作为邺无渊唯一的长辈,她不讨公道,那么这里的谁都不合适。
再说了,邺无渊是谁?那是镇国大将军,和东夷交战多年,命有多贵这些人明白吗?
今日伤在一个小小总兵的手下,岂又不是羞辱?
由此一想,他马长印过来跪地赔罪都不够。
“马公子也不必说了,你与将军私下商谈之事,他虽不曾告诉我,但我想,肯定特别没劲。若是较为有趣,他必然早在第一时间就说给我听了。”她还在笑,就是平时她说话时的样子,可这出口的话是真不能听。
马长岐都无奈了,在赌场时她一个样儿,之后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