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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战得正酣?”这回邺无渊开口了,非得问。
不理他,他刚刚不说话,她现在也不说。
光线不明,但对邺无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阻碍,他都瞧得见她噘起来的嘴。
“说得对,的确如此。”总算是回了她的问题,解了她的好奇心。
终于得了回答,阮泱泱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视线再次落在那街巷上,这么长时间,无论是马车还是人,可都是一点儿没动。
就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定住了似得,或者说,他们在等。
当然了,真正在等的,是马车里的那个人。
看着看着,阮泱泱忽然笑了下,“这个宋三鑫从小习武,想来耳力和你们都不相上下。那么,那房子里的动静,他肯定也听得一清二楚。正常情况下来说,捉jian之时,必然得捉双才成,但凡没捉成双,人家完全可以赖账。这宋三鑫倒是偏偏反其道而行,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好人?”邺无渊扬眉,他这一句好人,可真不是简简单单的疑问语气。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这种事情。此时这宋三鑫不进去,大概就是不想瞧见那污了眼睛的场面,毕竟里头的人又哭又叫的。
可,心里头指不定如何淬毒,把那俩剥皮抽筋都有可能。
“当然算得上‘好人’。”阮泱泱轻轻点头,这是心知他的小妾正在快乐之中,不去打扰,反而成全。算不上好人么?
当然了,这种人可值得研究,内心极其丰富,会丰富到扭曲。
一般来说,寻常人都会认为这种人有病。
可不就是有病?
没过多久,那巷子里的人马忽然开始后退。原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丫鬟站起来,又匆匆的回到了院门口的位置站着,好像她们之前就是在这个位置,然后被前来的宋三鑫给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