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药方出来,“昨日耿堂主的毒我已经了解过了,这是药方,先派人去抓药喝上两日。”
“这两日,我会配一些药膏送过去,用来外敷,免得耿堂主面上留下伤疤。”
慕云倾命人将金子和银票都收好,见陈阁老还没走,低问:“如何?还有事?”
见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些金子,慕云倾直接戳穿,“陈阁老莫不是舍不得这些金子了?”
“我说过不喜欢占人家便宜,这金子虽多,但是用来给耿堂主配药,就能去一大半了。”
这样解释的话,现在灌入陈阁老的耳朵里,就像是火药一样,让他时刻焦灼着。
什么不占便宜,什么用来配药,就算直接敷金子在脸上,也不用花费这么多金子。
他恨恨的扫了慕云倾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萧嵾和萧溟躲在远处,相互推搡了一下,满眸都是兴奋的光。
“我就说那些人纵使再厉害,也斗不过王妃吧?”
萧溟颇有些自豪,“这几年,王爷一直知道陈阁老克扣寒家的银子据为己有,不过因事繁忙,始终没动手让他吐出来。”
“换做王爷,怕是要使用暴力了。”萧嵾猜测。
望着那些被搬到一处的金子,他又忍不住满眼崇拜,“还是王妃的办法好,不仅让陈阁老乖乖吐出来,还让他有苦难言,想想就痛快。”
慕云倾似乎注意到两人,回头看了一眼,“你们两个,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两人立刻点头,无比情愿的去充当苦力搬金子,甚至还小小的商量了一下,晚上轮流值夜,把金子守住了。
陈阁老回去后就命人给耿絮儿煎了药,这会儿看着耿絮儿喝药的样子,就像是看到她把金子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了。
“该死的,这药怎么这么苦?”
耿絮儿喝完最后一口,愤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