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许熠亭失踪的消息。
我派人去找他,势必要在唐星宁找到他之前就将他重新掌握在我手中。
同时,我收购了他辛辛苦苦创办的集团,将他重新打回原地。
我没想到云照没死,把网上的照片都认了下来,甚至还找了唐星宁给他撑腰,控告我。
不仅如此,还把偷偷录下的音频提供给了唐星宁。
但是我无暇于此,我现在只想找到许熠亭,在他面前炫耀,让他重新屈服跪倒在我的面前。
在法院宣布我败诉的时候,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产生起伏,甚至还在想许熠亭的下落。
可是当他出现在我身后的时候,着实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他和唐星宁在我面前拥抱,在我面前炫耀他们的幸福,那时候,我恨不得扔下我的所有形象,只为将这两个人分开,让他们痛苦。
但我什么都做不到。
在接下来的一周,我被宣告破产,上诉被驳回,各条罪状落在我的身上,我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站在至高无上的角度睥睨众人自然有无限的快感,但是跌落谷底无人问津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没有了过多注视的目光,让这么多人恨我讨厌我的最大收益就是在这种时刻,我再也不会被同情。
只有从始至终的恨与厌恶。
我已经做好打算,不会有任何人来探望我,就在牢里孤独地过完这几十年。
但是才半个多月,我的这个预设就被推翻了。
听狱警说有人探监的时候,我想过拒绝。
无非是许熠亭或者唐星宁来嘲笑我,又或者是许智鑫来可怜我,我不想接受他们的这种感情。
但听说来者只是我的朋友的时候,心底的好奇驱使我跟着狱警往探视间走。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