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的口中得到了证实。
这样短暂的一份爱,却鼓励了她好长一段时间。
“今天我听见景元琳喊我姐姐了。幸好,她没有责怪我。”
“没有人责怪你。”许熠亭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所以你也不要责怪自己。”
唐星宁窝在许熠亭的怀里,看着窗外的树在来回摇曳。
想起来今天她气冲冲拿着园艺钳闯进岑以珍的房间的画面,忽然觉得有些荒诞。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的勇气和怒气。
特别是对着一个长辈,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泄。
“你不害怕吗?”她抬起头看着许熠亭,懵懂的样子跟举着园艺钳的那个人判若两人,“我闯进岑以珍的房间的时候。”
许熠亭摇了摇头,往唐星宁的额头上亲了一记:“不害怕,我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你就、就不怕我失控吗?”唐星宁的手挣脱出许熠亭的怀抱,一只手假装拿着东西,直直地就往许熠亭的头上挥。
他也没躲,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份空气落到了他的头顶。
“然后这样,就把岑以珍砸死了。”
许熠亭低声笑了笑,低沉的小声很性感,却说着揶揄她的话:“你不敢。”
唐星宁鼓了鼓腮帮子,她确实不敢。
拿着钳子的手其实有在发抖,甩给岑以珍的两个巴掌其实已经承载了她大部分的怨恨了。
剩下的不过是些语言输出。
“我拿钳子去砸,其实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愧疚心,想让她体会到死亡逼近的恐惧。”唐星宁常常地叹了口气。
答案很显而易见,她并没有。
甚至对于死亡的到来有些暗戳戳的欢迎。
对她来说,死亡反而是解脱。
唐星宁偏不要让她死。
“对于一个人来说,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