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可怎么办?伯母年纪大了,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那药。”
丫鬟忙道:“咱们不如赶快去弄些解药来。”
“泻药哪里有解药啊!”蒋文姝要哭了。
她本来只是想给卿亲亲下泻药,小施惩戒的,谁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办?伯母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所以才故意喝了那碗汤?卿亲亲这丫头是不是也知道了?完了完了,她们明天会不会告诉卿晨恪……”
蒋文姝急的六神无主,丫鬟也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主仆两个就在屋里一起焦头烂额起来。
相比较来说,卿亲亲还算是镇定。
一来,她知道蒋文姝就算是下了什么东西在汤里,也肯定不致命,她毕竟还想嫁给卿晨恪呢。
二来,有怜秋在,应该能想到办法帮娘亲舒缓。
所以她不担心娘亲的身体,却更担心娘亲这么做的目的。
她是知道了蒋文姝的猫腻了?
还是说,蒋文姝这一桩桩一件件,本身就跟娘亲有关系?
道观里的道士的那些瞎话,是娘亲跟蒋文姝一起弄的吗?她们合起伙来,要坐实惜夏的克星之名,所以娘亲才肯豁出去,喝下这碗汤?
卿亲亲越想越惊心。
卿家不是苛待下人的人家,平素对下人自来宽厚,惜夏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而已,而且还是家生子,她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逼得自家娘亲要用这种方式,让二哥放手呢?
回到房里,卿亲亲就想跟秦月说话,但是秦月却明显不愿多说,回到自己床上,倒下就去睡了。
卿亲亲弄的没脾气,更加郁闷,便跟怜秋嘀嘀咕咕解药的事情。
怜秋道:“不过是些泻药而已,小姐你年纪小,怕是受不住,夫人是大人,应当不会有太大问题,身体好的人,说不定不起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