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卿亲亲这个六岁的小娃娃反过来安慰她。
不过好在是,卿家人都不忌讳这个,放心大胆地让她来,而杭家比较注重礼数,所以也允许杭婉儿来看看,两个小姑娘才能走在这种悲伤的事情上做个伴。
但是也不能待的太久,太久了不合适,没多久,两个人就被萧家派来掌管丧礼的人给劝了出来。
正上车准备走,忽然路上冲来一个人,直冲冲就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大门里,直奔灵堂而去。
卿亲亲傻在当场,杭婉儿也愣了:“这是……谁啊?”
卿亲亲:“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眼熟?”
两个人立刻决定回去看看,刚走两步,卿亲亲就想起刚才那个白衣男子究竟是谁了。
那不是她六叔,卿颐吗?!
两个人还未走到灵堂,就听得里面忽然传来一阵高哭。
语调之悲,声音之惨,闻所未闻。
杭婉儿一下子就被吓住了。
她本以为,裴先生去了,也只有她们这些昔日的学生能为她哭一场了,谁知道竟然还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男子,而且还哭的这么惨。
卿亲亲淡定地拉着她再次走进灵堂,就看到那一身白衣,仿佛孝衣一般的中年男子,正伏在棺材上,哭的昏天黑地。
仔细一看,不正是他那以潇洒不羁著称,一生未娶的六叔卿颐么。
卿颐哭的旁若无人,几欲断气。
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杭婉儿看不懂,却也认出了这个人:“亲亲,这不是,这不是你六叔么?他怎么会……”
是啊,卿亲亲也难以解释,自家六叔怎么会突然跑到裴先生的丧礼上来了。
但不多时,就有人来给他们做了解释。
卿晨礼很快赶来了。
见此情况,也一脸茫然。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