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暗叹,林家的那些人就好像是悬在头顶的闸刀,说不上啥时候就落下。
她们到啥时候才能彻底的摆脱那些人不用提心吊胆?过上自由自在轻松的日子?
钱春丽从到单位里出来,看到侄女钱洁站在大树旁,她下意识的微微皱眉。
钱洁是她二哥钱春生的女儿,她家小雨的那些衣服最后几乎都被她给划拉了,可还总知足。
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们回去,因为没有啥衣服给她,她还甩了脸子,闹得挺不好的,今天咋还来单位找自己?
“姑!”钱洁看出她姑的脸色不好,忙说,“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要好处啊!我待会跟你说完你肯定要感谢我!”
她可知道她姑有多想找到林夏他们几个。
过年的时候,她都听她爸回家跟她妈学了。
“啥啊?”
钱洁卖关子,“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谁啊?”钱春丽心里一动。
钱洁得意的笑,“林夏!”
“你在哪看到的她?”钱春丽急声问,这自打那次在医院里照面她挨了打骂,之后再也没有了这小贱货的消息,林爱国来市里好几趟也没找到过人影,现在猛然得知她激动坏了。
钱洁也不再卖关子,“我在市里一个摆地摊那块看到的!我怕我看错了,还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就是她!”
她没说的是,现在看着林夏的变化很大,要不是声音没有变,刚开始她都有点不敢认。
那言谈举止就跟换个人似的,哪还有她曾经去姑姑家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木讷只知道闷闷干活的模样?
“这小贱货!她还挺能耐啊!”钱春丽咬牙切齿的骂,恨不能现在就去找人算账。
她实在是恨死了林夏,要不是因为她,他们娘仨个咋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林爱国连家用都不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