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春节后说的话,岂不是根本不能去东容国了?”
祖亦舒嘴里吃着菜,一副思索的样子,而后点头,“还真有可能。”
盛浅予不信的耸耸肩,“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东容国我是肯定要去的。我主要不是为了容逸,是为了给我娘找那些药材。”
“随你。”祖亦舒觉得自己说的也有可能不对,表妹既然愿意去,那就去试试,反正她到时候要躲远点。
几人快速吃完午膳,祖亦舒打着哈欠站起身,“我再去睡个午觉,没事别叫我。”
“表姐,你们昨日没睡觉?”
“嗯,还真没睡。昨日师兄给那人扎了针之后他就一直疼的满头冒汗,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都没休息好。”
“什么病那么夸张?折腾了那么久?”
祖亦舒朝盛浅予挤挤眼睛,“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难道是男人那方面的?”
“你这丫头,猜的还真准。”
盛浅予点头,“怪不得能疼一晚上。”
祖亦舒挑眉,“你又懂?”
盛浅予抬抬下巴,“当然了,我儿子都那么大了,不就是男......哎呦,表姐,轻点,脑袋会打坏的。”
祖亦舒朝盛浅予脑门弹了一下,盛浅予立刻捂着被弹的位置,夸张的瞪大眼。
祖亦舒斜斜看了她一眼,冷淡的扔下两个字就离开了。
“夸张。”
看着祖亦舒出门,盛浅予放下手,坏坏一笑,脑门确实不疼。
盛浅予是刚睡醒没多久,这个时候完全不困,容逸大概还在忙着,她也不好过去,就只能在包厢里无趣的呆着。
“鞭卓,去拿一把琴,我想弹琴。”
“姑娘会弹琴?”鞭卓问完这话就后悔了。
盛浅予傲娇一哼,“瞧不起谁呢?当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