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邻之处的边境。”
盛浅予挑眉,那就是离她穿越而来的地方不远喽。
“微臣其实是生意人,年轻的时候也试着考过几次秀才,后来一直没有通过。所以,一直只是一个童生。最后便去做了生意。”
“之后,可能是运气比较好,遇到了我现在的夫人。夫人的娘家一直是做生意的,我也跟着沾光了。”
盛浅予听的眼帘微动,一个生意人竟然坐上了县令的位置?
“而且,微臣有两个女儿。大约两年前,一个京城的大人物从我们那边经过,看上了微臣的小女。”
“本来,微臣不想让女儿跟着走那么远。可,微臣知道了那人的身份之后就妥协了。”
“后来,女儿在那位大人身边做了妾室,而微臣也成了那位大人敛财的中间人。”
“微臣被破例封为州判,在平口那边也算是顺风顺水。很多贿赂那位大人的银两等东西全都放在微臣这边,最后那位大人会每隔一段时间派人过来取一次。”
“因为,谁都不会想到那样的大人物会和微臣这样的人有往来。”
“事情转变是在去年年底,也就是微臣调来的前夕。这两年干旱,那位大人说今年秋末会有大批粮食经过这边,便在今年年初把微臣调到了这边,为的就是等这个时候换下粮食。”
“微臣,不配为官,更不该为了年少时的遗憾而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情。世子爷,求您开恩,微臣只求给岳家留个后!”
岳呈彰好像是说完了,跪趴在地上求情。
容逸面色浮浮沉沉,“你是说,那个人把所有贿赂集中在你这里,然后再派人来取?”
“是。”
“都是什么人,你可记下了?”
“回世子爷,微臣写了一本册子,就放在金银珠宝的那个房梁里。”
“鞭卓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