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征毅笑着应是。

这边程氏走到自己小儿子身边，拍着祖征璇肩膀，“小子，老实点，你爹现在心情可不是很好。”

祖征璇瞥瞥嘴，而后皮一紧，后脖颈被祖征毅捏住，“走。”

“大哥......”

*

这边，盛浅予被祖弢拉着进了一个充满药香的院子，坐到大厅，直言道。

“浅予，你娘现在昏睡，不知还能不能醒来。你若是想见她，只能明日了。”

“昏睡？”盛浅予不解，“为什么会昏睡？”

“她中了毒。”祖弢说这话的声音很平静，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长，已经忘了伤心，还是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情绪。

“什么毒？”

“莲华冥叶。”

闻言，盛浅予立刻从身上掏出初云策，“外祖父，我前段时间一直在研究解莲华冥叶的毒，古若师兄说缺少的那一页在缘笙谷，是不是因为方子不齐全，所以才一直没办法？”

祖弢拿过初云策，脸上并没有什么笑言。

落后两人一步进来的祖亮琨夫妻四人分别坐在两侧的椅子上，看着那本初云策，一时沉默。

盛浅予微微拧眉，“祖父......”

难道不对吗？有了完整的方子也解不了吗？

“浅予，这个是初云策的最后一页。”祖亮琨递过来一张纸。

盛浅予接过，看到的却只有两个药名。

“血炎草，无相灵竹。”

“嗯。”

“不对，这药方根本不全。”

祖弢点头，“是，这个药方本来就不是全的。我缘笙谷历代都在研究如何解莲华冥叶的毒，这个不全的药方还是经过几代人慢慢加上去的。”

盛浅予抿唇，眼底神色也沉了几分。

祖弢长叹一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