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盛永康还状似无意的碰了刘氏一下。本世子觉得奇怪,后来又叫了他们问话。”
盛浅予眼底神色浮浮沉沉,变幻不定,看着容逸。
“那他们怎么说?”
容逸薄唇轻启,“他们说,你是盛永迎的女儿,刚出生没多久便被送去盛永康家养着。”
“盛永迎。”盛浅予轻轻重复着。
“是。本世子也只问出这些,至于你娘,本世子正在让人查。你若是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事,留在京城,本世子查出来就第一时间......”
“不用了,我自己会查的,多谢世子爷告知。”盛浅予淡淡道,正要转身,想到什么,又问,“我记得世子爷曾在军中问过我盛永迎,那他现在在哪?”
容逸敛了眉,表情微妙,“他已经死了。”
“死了......”
容逸沉默。
“我知道了......”
“多谢......”
空气里阵阵熟悉的香气袭来,容逸只看着那个纤细却坚毅的背影出了大殿,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
盛浅予雇了一辆马车回到院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
“姑娘,廷煊。”
“姑娘,廷煊怎么样?”
一进门,金子和牛亮立刻跑过来。
“没什么事,这会儿睡着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好了,都在里面。”
“嗯,把门窗关好,咱们现在就走。出京之前先去劈柴胡同把魏敬仪给废了!”
金子听言,一脸惊喜,“姑娘知道魏敬仪在哪了?”
“对,劈柴胡同五十六号。”盛浅予一边说一边朝马车走去。
金子眼泪瞬间掉下来,又哭又笑的跟着朝马车走。
姑娘真好,他没护住廷煊,姑娘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