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眼中钉,据说作风还不大好,当着郑文杰的面也不加收敛,跟村里几个男人勾勾搭搭。
本来早已经分了家,郑丰谷也不爱管大房的事,除了每个月给老两口的孝敬之外,平时没事都不往老屋那边去,更不搭理大哥那一家。
但他不搭理,郑丰年倒是自己凑上来了,得空了就到村口来打转,在食肆里一坐就是半天,还话里话外都是郑丰谷他们与其花钱请个外人来帮工,倒不如叫他们大嫂过来搭把手,本就是一家人,定能把活儿干得妥妥帖帖。
这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郑丰谷和刘氏都不理他,王二根的媳妇起初有些不自在,久了也就不当回事了,该干啥干啥,要她因为这么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就主动放弃每天几十文的工钱,她是绝不愿意的。
拿这些钱去给孩子们买点东西,是肉不够香,还是糖不够甜,又或者是新衣裳不够好看?
郑丰年仿佛感觉不到二弟一家对他的冷眼,还以为是话说得太婉转,郑丰谷他们听不懂,毕竟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人嘛,听不懂话他也理解的。
于是在端午三家人都聚在老屋过节的那天,他忽然提出让郑丰谷辞了王二根媳妇,食肆里若是忙不过来,就让李氏过去帮忙。
那理所当然的口气,郑丰谷当时就惊呆了。
然而,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郑丰年又说,老二家反正在肥皂作坊里占了一份,家里还有好几个田庄,就是天天坐着啥都不干也有花不完的钱,何必还要起早贪黑的经营一个小小食肆?从天不亮忙到天黑也赚不了几个钱,还给当官的文彬脸上抹黑,不如定个价盘给大房算了,也省得李氏和两个儿媳妇天天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只会吵架。
当着三家人还有老爹老娘的面,郑丰谷给他留面子,只低头扒饭没有说话,郑丰收却没有顾忌,当时就笑出了声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呦,这话说的咋那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