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样,一口闷下去就好了。”
她点点头,手却不由得摸上受伤的另一只手,目光暗淡。
云萝往她嘴里塞了颗红枣,说道:“慢慢养,肯定会好的,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
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几乎危及性命,除非有神丹妙药,不然也只能慢慢的养回来,不可能一下子就满血复活的。
听着三个孩子凑在一起说话,郑丰谷始终没有出声,更没有像以前那样的替他大哥说好话、找借口,以此让自己能够更加心安理得的为这个家费尽心力。
他在想事情,很多事情,从许多年以前一直到现在的很多事情,越想越觉得心里头凉飕飕的。
他以前真是从不会去想这些,甚至连起个自私的念头都会觉得罪过,心中不安。
对上刘氏满是担忧的眼睛,他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极轻微的叹息了一声。
隔壁屋,郑丰收也关起门来,偷偷的摸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便是浓浓的烧鸡味,还有一只油汪汪的酱肘子。
云梅顿时小小的“哇”了一声,云桃则转身将窗户也给关上了。
郑丰收笑嘻嘻的将肉撕下来给她们,得意道:“好吃吧?这一趟去镇上,我可不是白跑的。”
姐妹两连连点头,吴氏则横了他一眼,问道:“你咋把大哥带回家里来了?听六叔那话里的意思,不过是些皮外伤,并没啥要紧的。”
郑丰收撇了撇嘴,“老大从小就娇贵得很。喊得要死要活的,还直骂镇上的大夫是庸医,要我们回来把六叔请过去。呸!他也真是好意思,六叔都多大年纪了?刚前两天还听丰登说他老人家最近身体有些不舒坦,我可不敢再把他给累着了。”
“这可真是……”吴氏往云梅的嘴里塞了一块焦黄的鸡皮,又说道,“小萱的事还没弄出个章程来,瞧大嫂那气焰多嚣张啊。这下大哥也回来了,又是这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