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伤得不轻。”
郑大福刚在面对栓子时还有点笑容的脸在霎时变色,身子晃了下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又猛的上前,直盯着栓子问道:“这是咋回事?是啥人干的?他现在咋样了?伤得要不要紧?报官了没有?”
这连串的问题让栓子连连摇头,说道:“大爷爷莫要着急,我虽不晓得究竟是咋回事,但瞧着文杰师兄当时的脸色,郑大伯应当没有大要紧的,其他的我也真不晓得。”
身后屋里的孙氏听到大儿子被人打晕了更是心疼不已,忍不住就先哭了起来,“哪个杀千刀的呦?竟连秀才公都敢打!我……”
“行了!你在这里哭闹有啥用?”郑大福不耐烦的呵斥孙氏,转头又缓了缓神,问栓子道,“文杰是咋跟你说的?他爹现在在哪里?”
栓子说:“文杰师兄只说郑大伯午休时出门被人打晕在巷子里,我下学时仍在医馆之中,他们身上带的银钱不大凑手,便托我回来转告一声,希望家里能去两个人。”
孙氏一听,急急忙忙的就转身进了屋,翻箱倒柜的开始找银子。
郑大福又仔细的问了几句,可惜栓子知道的也并不多,不过带一个口信,说完就要告辞回家去了。
走过院子的时候,他侧头看了眼站在那边屋檐下的云萝,似有迟疑,但最后还是抿着嘴,啥都没有说,径直出大门。
东厢的大房几个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神色惶惶的看着郑大福,而孙氏也已经迅速的收拾好了一个小包袱,竟是一副现在就要赶去镇上亲自伺候大儿子的架势。
云桃站在云萝身边,袖子挽起,手上还在滴着水,看到这里就不轻不重的嘀咕道:“六爷爷可比镇上的大夫厉害多了,大伯受伤了咋不回家里来?”
孙氏顿时眉毛一竖,“小丫头片子晓得啥?都不晓得你大伯伤得咋样,好不好动弹呢!”
乌云终于把天边的最后一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