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卖香胰子赚钱,又不能让奶奶知道,可以在你家跟你们一起做吗?”
胡氏一惊,“香胰子?”
没多久,云萝又揣着同一块银子回家,没能把它交出去。虎头紧跟在她后头,拎着篮子便出门往镇上跑,连堆到一半的稻草垛都暂且不管了。
午后,他拎着满满一篮子板油回来,然后他家灶房里就响起了一阵“滋滋”的熬油声,浓郁的猪油香味飘得大半个村子都能闻见。
有人忍不住酸溜溜的,“刚分了猪肉,就又熬油,也不瞧瞧现在是啥年景。”
板油可比最好的五花肉都要贵呢。
尽管心里酸,嘴上却也只能自个儿嘀咕上这么几句。
都知道郑大福和郑二福两兄弟家富裕,大房可是能供养两个读书人呢。二房虽比不得大房良田多,但家中人口简单吃用得少,哪怕遭灾只收了三四成粮食,日子恐怕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况且,谁不知道赵老太太一手的好刺绣,她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干不了这些活,但一手好技艺却全传给了大曾孙女郑云蔓,可是能给家里添好些进项。
猪油在火焰的煎熬下越发浓香扑鼻,飘飘荡荡的站在几十米外的院子里都能闻见。
孙氏站在堂屋门前的屋檐下,尽管啥都看不见,她却仍不由自主的将眼珠子转到那个方向,一整个下午都在骂骂咧咧的,实在是心气难平。
傍晚,小胡氏端了个碗上门来,笑盈盈的对刚从田里回来,正修整着锄头的郑大福说:“今儿得了两斤板油,奶奶让我给大伯送碗油渣来,拌点盐也能给您下个酒。”
郑大福愣了下,脸色和缓,说道:“这金贵的东西,你们自个儿留着吃就成,干啥还送过来?”
小胡氏笑着说:“我家人少,也吃不了那么许多,天气又热,没多会儿就要放坏了。”
这时代,油渣还真是好东西,多少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