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千辛万苦才在而立之年考了个秀才,有什么可稀奇的?
秀才,确实有了些特权,见官不跪,免除徭役,三年两次的岁考成绩优异者为禀生,可按月从官府领取粮食或银两。
可惜,郑丰年从没考中过禀生。
而如果没有他一家的话,郑家的其他人会过得比现在更差吗?
本小姐还是高考状元呢,更是从祖国最顶尖学府里出来的高材生,还有个精通数理化,立志成为航天第一人的死对头,要不是被参军耽搁了学业,分分钟考研读博,继承祖母的衣钵发扬国医,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要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不能参加科考,她又何必过得这般憋屈?
等等,她为什么又想起了沈念?那么讨厌的混蛋姑娘,就应该再也不见!
如此一来,她就更加没了说话的欲望。
刘氏又劝慰了几句,尽管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羡慕,但剥开表象却是打心眼里的认为郑丰年一家就是应该过得比他们要好,他们再是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还不如安分守己、甘于现状,免得想多了反而心生妄念坏了性子,更坏了两房的情分。
堂屋里传出李氏的呼喊,刘氏听见了连忙抛开这里的事不提,快步走了进去,那姿态颇有几分卑微。
“二弟妹,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我都把桌子收拾好了,只不知,这点剩菜剩饭和碗筷该放去哪里?”
“大嫂,您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可不轻松,哪还能再让您干这些粗活?都放着交给我来吧。”
“那怎么好意思?我也是每旬才回来一日,平时都是劳累你和三弟妹替我在家孝顺照顾爹娘,已经很是难为情了。”
“这一点点活也用不了多大会儿工夫。况且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劳累不劳累?孝敬爹娘本也是应当应分的。”
“二弟妹却是说得我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