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闻言皮笑肉不笑的说:“皇嫂是被皇兄保护的太好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觉得自己是不可忤逆的存在,你前段时间是怎么折腾啊念的我可是都听说了,阿念能忍皇嫂忍到现在真的是已经很不容易了。”
太后听了这话脸色不大好看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管哀家如何,他也得对哀家有最起码的尊敬,再说了,我觉得若云这丫头就很好,给阿墨当个侧妃,这是没事一装,她今天居然威胁哀家。”
“姚若云心机很重,之前不顾礼仪廉耻的给阿墨写不堪入目的信,然后又在我的公主府故意摔倒,污蔑阿念推她,当时各家夫人都在,皇嫂若不信可去打听打听。”长公主表情麻木的看着太后:“先不说,她能不能在阿墨身边活下来,就是说她能活下来,这般心思深沉之人,会不会对阿墨不利?据我所知这姚若云真正的心仪之人,是已经在逃的南宫萧。”
“……”太后瞬间对姚若云没了好感,可又觉得转变太快自己有些没有面子:“难道顾念就不是心机深沉之人,哀家也是担心她会对阿墨不利,所以才这般针对她的。”
长公主闻言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儿:“阿墨的命都是阿念救回来的,他若想对阿墨不利,阿墨早就死了,皇嫂,你还是别为你的挑剔找借口了,前几年阿鸣的皇后无子,你也是把人家折腾的够呛,不如这样吧,宫中你若呆不住就还是让皇兄带你四处云游好了。”
她觉得她这皇嫂的毛病就是闲出来的,一天无所事事,可不就净想着找别人的毛病吗?
“可是阿鸣的媳妇就从来没有顶撞过哀家。”太后有些委屈的说:“哀家是长辈,她让这哀家一些又能怎样?”
“人和人怎么能是一样的呢?阿念又不是一国之母,自然不用像皇后一样顾全大局、忍辱负重。”长公主没好气的说:“我说句话皇嫂也别不爱听,若咱们都是寻常人家,真是没谁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