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再来一次,傅廷晏说话不再是那么没有退路,他现在懂迂回,一点一点的让她离不开自己。
别的不行,那就用最原始的方法。
他可以对她很好。
也会让她很舒服。
以那天那晚上来看,他还是可以的。
薄野扶着床坐起身,抬头看着傅廷晏,一字一句的道:“我没想过结婚。”
傅廷晏这会才看见她脸色很差很差,也顾不上她说的那句没想过结婚,他担心的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刚才听声音很沙哑,以为她是刚醒,这会应该是生病了。
薄野道:“有点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生病就要去看医院医生。”
傅廷晏打横将人抱起来,就往卧室外走。
薄野头晕的厉害,靠在他怀里,连头也不想抬,她说:“不用去医院的。”
傅廷晏没理会她的话,抱着她一路来到楼下,一边走一边问:“车钥匙放哪了?”
认识的这几年,薄野还是了解傅廷晏的,“玄关。”
傅廷晏大步走过去,就看见玄关柜子上,正挂着车钥匙,他疼出一只手,取下钥匙,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车就停在门口,他将她放进副驾驶的位置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就急忙来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去,启动引擎,驱车离开。
半个小时后,医院
傅廷晏挂号后,就抱着薄野坐在外面等。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薄野,伸手探向她也额头,发现并不烫,没有发烧,应该就是感冒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薄野这副样子,以前他没见过薄野生病,她体质一直很好。
薄野靠在他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只是连眼睛也不想睁。
来看病的人有很多,看见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