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才渐渐有了睡意,在男人怀里沉沉的睡去。
已经是凌晨三点,傅廷煜却一直没有睡意,听着女孩轻浅的呼吸声,让他烦躁不安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揉进骨血里,去哪都带着她。
翌日,天边才泛出一线鱼肚白。
一夜未睡的傅廷煜,伸手打开床头灯,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她依旧睡的很沉,面容恬静。
他轻手轻脚的翻身起床,穿上拖鞋,去洗漱。
再次出现在床边时,已经是西装革履,发型一丝不苟,一夜未睡的他,精神依旧很饱满。
漆黑的眸子望向床上的人,视线落在女孩的右脸颊上,刚找到她时,眼角边上有块黑疤,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多一点无关重要的东西。
还记得当时,他掀开她长长的刘海,女孩露出惊慌失措、害怕、自卑的眼神,让他心口一疼。
这些眼神,以前从未在她眼里出现过。
以前的她,张扬肆意,自信,还有点古灵精怪。
他俯身,吻落在她眼角的黑疤上,像是为了安抚她心里的自卑。
想到这里,傅廷煜的吻,已经落在女孩的眼角上。
替她盖好被子,他站直身体,转身走出去。
因为他想在女孩开学前赶回来。
傅廷煜打开卧室门走出去,临走前,将卧室门关上,动作很轻,并没有吵醒里面的人。
时岩早早就起来,准备好一切,站在客厅里等着四爷。
夜落一向有早起的习惯,就站在时岩右侧两米的地方。
傅廷煜迈着沉稳的步子从楼梯走下来,视线望向夜落,沉声道:“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范围内。”
就是因为上次夜落没跟着进别墅,所以才导致女孩被误伤。
傅廷煜才会特别嘱咐夜落,夜落身手是夜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