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直怕我是你的包袱,所以我努力学习,我去挣钱,我以为我
挣到钱的一天就可以带你走,可我被白震和白真真关在白家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你还开开心心地躺在白震的床上!”
“他是我丈夫,你为什么非要和他作对?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缓和你们的关系我做过多少努力?”
崔曼梦声撕力竭地道。
“努力?你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为了成全你的自私!”许星梨指着她道,唇被泪水完全沾湿,“张南那样一个人她都知道在临死前为自己女儿扛下一切,你呢?我五年前突然消失的时候,你一天都没有找过我!没报过一次警!
我被张南绑架的时候,白震和白真真在前面,牧景洛在前面,警方在前面,只有你,你是站在最后面的!”
“……”
“是怎样?是怕张南割我动脉的时候,血溅到你身上的名贵衣服吗?”
许星梨质问道,伸手抹了一下脸,全是眼泪。
房间里,牧景洛将哗哗往下的热水关掉,将牧煜文抱到一旁,蹲下来给他擦干身体。
外面的动静隐隐约约地传来。
牧煜文竖起耳朵听着,一双大眼睛看向牧景洛,“爹地,妈咪好像在哭。”
“什么?”
牧景洛怔了下,迅速将一旁的睡衣拿起来给牧煜文套上,然后打开浴室门。
这一开,外面的动静越发显得大起来。
牧景洛的脸色顿时白了。
“你胡说,你胡说,我不是!”崔曼梦大声地斥道,不住地摇头,“你就是从小偏激,家和万事兴,你不懂这道理你还把我、把我这个家逼到这一步!”
“崔曼梦你不要脸!”
事到如今,崔曼梦仍自有她的一套道理。
许星梨听着情绪几乎崩溃,抬起双手抱住头往后退,“你不要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