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出门前就已经发了烧,脑中浑浑噩噩,十分不舒服。
“景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都昏迷四个小时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林宜担心地问道。
“我昏迷了?”
应景时怔住,眉头微蹙,难道那些画面片断都是他昏迷时做的梦?
是他最近太纠结和白茶的关系,才会梦到那些?
“哥,你连你昏迷了都不知道吗?”林慕从床上坐起来,猛地凑到应景时的面前,伸手去扒他的眼皮,喃喃道,“爸,我看哥哥是要看下脑子。”
闻言,应寒年侧目看姜祈星,沉声吩咐,“找李医生。”
“……”
牧羡光再默。
应景时无奈地挥开林慕的手,见她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不似梦中那般哀伤,心不由得舒服了一些。
他居然会受一个梦影响那么深……
是梦,还是?
应景时的眉头越蹙越深,身上冷汗淋漓,很是不舒服,他扯了扯领口,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胸口一悸,下意识地抬眸望向病房门口。
“景时——”
白茶背着包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脸色很是苍白,眼中几乎被惊惧浸满。
白茶正要冲进去,就见到一屋子的人齐刷刷地朝她看过来,她愣了下,备感压力,有些僵硬地站在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应景时坐在病床上,见到她的一瞬间,心脏完全缩了起来,拉扯一般的痛。
她站在那里,满身的惊惧变成尴尬,眼神有些闪躲地看着众人,像只跑错地方的小猫,怯生生的,平日里的无所无谓完全拿不出来了。
“对不起。”
“可是,我爱你。”
一个声音在应景时的身体里叫嚣着,像一头兽似要撕破什么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