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纯熙在门内一遍遍地哀求。
叶桦哪里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两拳下去,见白茶老实了,便迫不及待地去撕女孩身上的衣服。
手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抓痕、掐痕。
白茶倒在那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一切仿佛都成了幻境。
“砰。”
不知道哪里传来玻璃碎片的巨响。
白茶被震得脑袋稍微清晰一些,身体的痛也愈加清晰起来,身上正一寸一寸变凉,凉得入骨入髓。
她看向旁边地上的一颗大白兔奶糖。
奶糖沾上血迹。
纯白被染上红色,刺眼至极。
应景时。
这辈子,真的别再出事了,好好地活下去。
叶桦朝她伏下了身体。
突然,楼道里一片漆黑,深夜俱寂。
叶桦的身体一僵。
“……”
白茶目光凝了凝,脑袋随着这黑暗突然清明过来。
她不能就这样认命。
不行。
不可以!
叶桦只僵了一秒就再次被药性控制,伏下身的一瞬间,白茶张开痛到极致的牙关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死咬下去,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啊!”
叶桦痛得大叫起来,整个楼道都回荡着他的痛叫声。
紧接着,白茶的脑袋再次挨了狠狠的一拳。
她顾不上疼痛,再次疯狂地踹向身上的人,连踹带打,黑暗中,一切的博弈都不清楚。
叶桦拼命地往她身上打去。
还嫌不够似的,他站起来一手扶着墙,一脚往她身上踹过去。
白茶不住地闪躲着,趁着漆黑一片再一次爬到了门边,抬起手想敲向近在咫尺的门。
只半秒的犹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