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应寒年的命,所以,必须万无一失。
“货轮卸货是早两天就备好案的,还没向孩子下手,货轮就在海上了,也就是说从叶家知道寒年来了生死街后,就开始有这样的计划。”牧华弘道,“生死街上的一举一动很难逃开我们的眼睛,但货轮不一样,货轮驶到海中央,任由你有多少人手,都做不了什么手脚,只要他们有孩子在手,不怕寒年不就范
。”
这是一个比他们想得还要周密的计划。
用货轮制造一个封闭的死亡空间,让应寒年去了就无返回的可能性。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让景时上货轮。”牧羡旭点头,“那为什么要去老码头,不去新码头?”
应寒年坐在那里,黑眸冷冽,“从国内来生死街的货轮,路线是必经老码头再至新码头,而老码头又离华人道不远,有没有这么巧?”
“新码头人多眼杂,从老码头把孩子带上货轮,显然简单很多。”
牧华弘明白了应寒年的想法。
“……”
应寒年低眸看向自己的手表,指腹在表面刮了一下。
他昨晚去了老码头,打了顾铭一顿便离开,结果孩子就在那里呆着。
离他几步之遥!
他昨晚就可以把孩子带回来的……
可就这样过了一夜,过了整整一夜。
他的手用力地恨不得将表面刮破。
牧华弘伸手在应寒年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现在只希望货轮还没靠岸。”
货轮不靠岸,绑匪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老码头,他们的人围过去,掘地三尺也能找出来。
话音刚落,手机震动起来。
牧羡旭连忙接起电话,没开扩音,那边助理的声音就激动地响在整个车里,“五少,老码头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