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寒年站在露台边上,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和我装,有这么见不得人么?”
“呵。”
对方不怒反笑,经过处理的轻笑声听起来特别刺耳,像漆黑的夜幕上硬刮出几条痕迹来。
“我隐藏自己,当然有我的用意,激我是没用的。”对方轻笑着如此说到。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玩。”
应寒年冷笑。
“我只喜欢和聪明人玩游戏。”对方一字一字道,“这个世界蠢人太多了,玩得很没意思,你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吧?”
“你还剩件有意思的事没做过。”
“哦,是什么?”对方很是好奇。
“去死。”
应寒年用字利落,语气凉薄。
闻言,对方滞了几秒,随后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变声器让他的声音听起来聒噪了无数倍。
“……”
应寒年听得烦燥,将手机拿离出极远,恨不得将手机都给扔下去。
许久,手机里才安静下来。
应寒年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黑眸没有喜怒地凝望着眼前的黑夜,问出两个字,“目的。”“应寒年,我研究过你,贫寒出身,心狠手辣,这些年下来战无败绩,可以说是商战第一人,从一无所有成了牧家决策人,你的经历足以勾起我的兴趣。”对方说着,微尖
的电子音中透出欣赏的意味,“我很想看看,我是不是那个能让你输得一败涂地的人。”
“那还是去死容易多了。”
应寒年不屑地道。
“这个游戏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呢。”对方显然很有自信,“带走一个牧羡泉并不代表什么。”
“你觉得你配成为我的对手么?”
应寒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