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衰败,斗不起也不斗了,是不是反而是好事,至少不用落到现在家破
人亡的程度。”
“……”
“我现在连一声父亲和母亲都没地方可叫了。”
他笑着说道,眼泪混着雨水淌下来。
从监狱出来,外面的天已经变了,他没了家,牧氏不再容他,父母兄长都已经不在……
“那你应该去问应寒年,是他让我们家破人亡的!”
一个充满恨意的声音忽然刺破夜晚的雨声。
牧羡旭跪在地上转过身,就见久违的牧羡泉站在不远处,一手执伞,一手抱着花,一双眼里充满了仇意。
“哥?”牧羡旭错愕地站起来,“你不是在国外么?”牧羡泉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红着眼眶道,“你知道来看母亲,难道我就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