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不停地擦汗。“第三,爷爷一向不喜应寒年,这个很多人都可以证明,但在前段时间爷爷突然失踪,回来之后就开始偏宠应寒年,几乎是应寒年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这不是很奇怪么?
”牧羡枫语气温和地说着质疑的话,“如果解释不通这三个问题,我想这份遗嘱很难服众。”
一上来就直接抛出三个问题,律师们个个喝水,倒不是没底气,而是这样重要的场合,他们难免紧张。
“请问除了牧家大少爷,还有人疑虑吗?”律师谦和地问道。
“我。”
苏美宁立刻道,百分百支持自己的儿子。
牧羡泉看一眼自己母亲顾若的脸色,站起来道,“我也觉得奇怪,按道理说,爷爷身体不行了肯定会让大家都回来,怎么走的这么突然。”
应寒年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一个个站起来,冷笑一声,“还有谁,想站的都站出来吧。”
再之后,确是没有人了。
牧华弘坐在那里,双眼看向应寒年,嗓音带着几分厚重感,“这些你确实该解释解释清楚,否则无法交待过去。”“为什么要我解释?”应寒年反问,单手拍在沙发上站了起来,态度狂然,“我还想知道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逝世!是您这个便宜爸爸给我交待,还是我所谓的堂哥给交待?
”
跟他玩。
来啊!
“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便宜爸爸,牧华弘的脸色难看下去。牧羡枫坐在那里,目光淡淡地看向他,“爷爷去世前牧家已经落入你的控制中,大屋中只有你和二房的人居住,谁都没能见成爷爷最后一面,而最后……遗嘱的最大获利者
是你,我想,每个正常人都会多想一下。”
这话锋已然很明显了,会议室里不由得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
难道老爷子不是自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