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
他追随着萧镇海的目光,看着苏梁浅的背影,气愤道:“是不是,是不是那孽障惹大哥你生气了?我一定让她好看!”
萧镇海垂眸,一个冷眼过去,苏克明秒怂,闭上了嘴。
萧镇海从苏克明身边经过,走到一旁,重重的拍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只听到砰的一声,椅子散架。
苏克明脸色发白,两腿发软,差点坐在地上。
萧镇海冷哼了声,已经大步流星离开。
苏梁浅和萧镇海就这样走了,苏克明当着萧镇海的面信誓旦旦的说找苏梁浅算账,实际却是不敢的,但是,心里却忍不住咒骂,责怪苏梁浅不孝,招惹不该招惹的人,给他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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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夜傅铭的王府。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夜傅铭可以说是足不出户,不要说那些他费心挖来的谋士察觉出了不对,就连府里的下人都觉得不正常。
当然,这些不正常倒是没什么,更让他们苦恼的是夜傅铭的脾气,毕竟作为伺候主子的下人,主子脾气喜怒无常,尤其是像夜傅铭这种从来都温和好脾气的,简直让人提心吊胆,心惊胆战。
“主子,周大师在外面要见您。”
夜傅铭泱泱的,躺在床上,“不是说了吗?我身体不舒服,谁都不见!”
夜傅铭是个孝子,以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宫向皇上还有皇后太后请安,同时还能趁此机会,和太子更好的培养感情。
自出事后,这两个月的时间,除了找苏梁浅兴师问罪,他几乎没有踏出王府。
那晚的事,他不想多任何一个人知道,为了掩饰这种异常,他让自己病了。
从苏府回来后,大病了一场,几乎整日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
他心情本来就极度的抑郁恼火,非但不能发泄,还将自己闷在屋子里,整个人更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