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冷哼了声,将话挑明,“他们轻而易举的得了清妹妹那样丰厚的嫁妆,自然不将银子当成银子,肆意挥霍,不过别人的就是别人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苏梁浅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后道:“我看大妹妹衣裳都还没换,定然是在这里守了一宿没合眼吧,你这么有孝心,难怪父亲那么疼你了。”
手心手背还不一样厚呢,世人总是偏心的,要苏克明是用自己的俸银或者是其他渠道的收入给苏倾楣,这都无可厚非,但用苏梁浅母亲的嫁妆贴补苏倾楣,这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苏梁浅说话,夹枪带棍的,不但挤兑了苏倾楣,同时也指责了苏克明。
苏倾楣身上的衣裳没换,那就是将证据直接穿在了身上,面对这样的说辞,都不好反驳。
苏梁浅在和苏倾楣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有注意苏克明,见他靠床的外侧,从被子里面漏出的手指动了动,微挑了挑眉,这就装不下去了?技术还真差。
“二小姐有孝心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女孩子爱俏,她这是太喜欢身上的衣裳了,这样珍贵稀罕的料子穿在身上,换谁谁不喜欢,心里乐滋滋的?姐妹一场,大小姐你也不要太过苛责了。”
开口的是季夫人,苏倾楣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咬着嘴唇道:“我身上的衣裳和头面,都是母亲为我准备的,姐姐的事,我也很愧疚,所以昨日父亲昏迷后,我就让祖母找姐姐,将先夫人还没动的嫁妆都还给姐姐,你们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苏倾楣红着的眼睛,蓄满了泪水,一副伤心又难过的模样,而她这样顶撞季夫人,更让人觉得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情绪失控。
苏梁浅不为所动,“还没动的嫁妆?大妹妹这意思,那些动的了,就全部都算了?你还真是打的好一副如意算盘!侵吞别人的东西,没有全部霸占,还成了人要感激的大义?我要的不是剩下的,而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