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了她手里的袋子，透过袋子的缝隙，又看到了那是一条围巾。
他的脸色稍微松散了些。
他想起了前不久潘秀秀送他礼物的事，那时候说是给一个男性朋友买的，结果却是给他买的。
“这是什么？”卓阳明知故问，其实已经不怎么好奇了。
潘秀秀看了一眼袋子，“哦，这是要送给一个朋友的。”
卓阳颔首，这红围巾虽然不怎么样，太过艳红了，但总比他之前选的绿帽子，还有那些花衣服要好吧？
勉强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