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宝贝儿,指的是潇潇。
陆彦廷没说话,捏住蓝溪的手腕带着她上了床。
坐下来以后,陆彦廷对蓝溪解释:“潇潇有自闭症,你以后和她说话注意一点。”
原本是不想和蓝溪说这件事儿的,但是考虑到潇潇接下来几天都会住在这里,还是提前跟蓝溪说一下比较好。
潇潇现在和之前比起来确实好多了,但是距离正常人还差得远。
蓝溪之前是真的没有想到,潇潇会是这种病。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西餐厅那次,她好像不小心说了她是哑巴。
大约是因为自己也有类似的疾病,听到陆彦廷这么说以后,蓝溪对潇潇竟然生出了几分同情。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她自己都被吓到了。
这么白莲花,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蓝溪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哦,知道了。我以后看到她绕着走。”
按照陆彦廷对蓝溪的了解,她肯这么说已经算妥协了。
陆彦廷没再和她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他将手贴上她的腿,时轻时重地摸着。
力道轻的时候,蓝溪就会被他弄得很痒,身体不自觉地瑟缩。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为什么不和我说?”
陆彦廷凝视着她膝盖上的淤青,问出了这个问题。
听到他这么问,蓝溪脸色蓦地一变。
“谁告诉你的?”
陆彦廷:“这很重要?”
蓝溪:“不,一点儿都不重要。”
陆彦廷:“那你先回答一下,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嗯?陆太太。”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很重。
蓝溪:“没什么可说的,每年都是我自己去看她。”
越往后,她的声音越低。
陆彦廷听着她这样的语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