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差了。”
“怎么了?”
她心里刚刚的不安,又加大了几分。
“你家先生刚刚慌慌张张的,似乎是听到底下的人说,孩子被抱走的事情。”
小言。
陆斐言急着下病床,到底是谁?一直要这样针对自己?
为什么从孩子一出生,就接二连三地被抢。
王医生将急得焦头烂额的陆斐言扶住,“使唤不得。使唤不得啊。”
“你身子刚刚上完药,现在还不能乱动。”
“何况——”
王医生的视线瞄向了陆斐言的脚,虽然红肿已经褪去,但是乌青色的痕迹仍然存在,“你脚上还有伤呢。”
二十二年来,陆斐言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无助。
窗外,金日虽有阳光,可是异常刺眼。
顾北琛赶到海边别墅,几个保安正站着等着发落。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顾先生。”
其中一个叫做小壮的保镖说:“昨晚李嫂抱着孩子,说是孩子不应该一直在家里待着,该出去看一看。”
“是啊。”
另一个保镖应声道,“我们觉得李嫂是顾先生身边信任的人,就没有怀疑什么的。”
“然后呢?”
顾北琛问到。
“然后,李嫂一夜未归,我们这才慌着给你打电话……”
顾北琛这两日,因为公司和陆斐言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手机也没了电。
陆斐言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是忙音。
她和小言虽没有处很多日子,但是那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不行。
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你刚刚说孩子——”沈琛重新走进监狱,“孩子可是顾北琛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