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狱是单间,不足十平米,狭小阴冷的床,硌得自己的脊骨难受。
大概人总是舒服日子过惯了,逐渐就忘记了过去曾经受到过的那些苦楚。
季辞源也不意外。
“我劝你趁早交代。”
审讯的时候,沈琛没能问出什么有效的信息,丢下那么一句话,气冲冲地走了。
交代?
只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交代的呢?
所有的证据都在显示,自己又动手杀害白尘的证据。
而唯一的受害人也是当事人,因为失血,在医院昏迷不醒。
j先生很神秘。
到现在,季辞源都不知道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j先生会定期来看自己,然后给自己注射一些莫名的药剂。
后来他忤逆过几次,被一群保镖丢到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人在黑暗里待得久了,是会发疯的。
就好比,现在,除了风,什么也没有。
陆斐言的崴伤的脚,到了第三日,才消肿。
顾氏有许多事情,不能一直麻烦何助理,也不能一直靠远程操作去完成,会议还需要本人签字的环节。
这几日,顾慕言倒是安分了不少。
可能是有吃的,有喝的,上厕所还有人伺候,所以开始没事就露出咯咯的笑容。
就是这笑,让顾北琛和陆斐言,觉得过去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阿言。”顾北琛学东西很快,所以在照顾顾慕言的时候,由一开始懵懂到现在逐渐上手,“她若是哭,不是饿就是想要上厕所。
另外,介子不用一直换,除了她拉许多的时候。”
“李嫂刚才说,还有两个小时就要来了。”
顾北琛走到门前,又不放心折回来,“算了。我等到李嫂来了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