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刚刚......”
刚刚是她新太急,对不起他。
“阿言。”
顾北琛给孩子换上了新的纸尿裤,“刚刚我想给你商量,要不请个保姆吧?”
他来,是想要对自己说这些么?
陆斐言更加愧疚了。
顾北琛处理完顾慕言的纸尿裤,洗干净手以后,去厨房看一看汤熬得效果怎么样。
坐月子的女人需要补,顾北琛觉得骨汤滋阴,自我感觉熬得还不错。
关上煤气,盛了一碗后准备给卧室里的那个女人送过去。
“小言。”陆斐言正哄着顾慕言睡觉,“你说妈妈是不是很坏。”
顾北琛驻足,聆听着这对母女的唠嗑。
“妈妈好像错怪爸爸了。”
难道她以为自己刚刚急着出卧室,是因为生她气了?
“爸爸,其实对你还不错的。”
顾北琛的薄唇噙着笑。
“所以,小言。”陆斐言轻轻地拍着顾慕言,“我们以后,对爸爸好些……唔……”
那个男人,将骨汤悄悄地放在了床头柜,然后扣着陆斐言的小脑袋不可置疑地吻了起来。
“……四哥……”
大概,女人生了孩子以后,总是容易患得患失。
“阿言。”顾北琛环着陆斐言和顾北琛母女,“我没有不要你们母女。”
“我做了结扎手术。”他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所以,小言是我最后的孩子。”
“为什么?”
她的眼圈募地红了。
“你不知道——”顾北琛回想起在荔枝电视台的情形,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当时,在火里,从双腿间流下那么多血……”
“我有多害怕。”
虽然过去种种,已经被尽数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