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给顾北琛想象中的定丸神针,“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顾北琛双手按着陆斐言的肩头,微微点了点头,才道:“拜托了。”
一旁刚来的远修愣了一下,看着顾北琛被灯光照得发白的俊颜,也上前安慰,“顾小子。你就放心好了,小言言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嘛!”
顾北琛松开陆斐言,见她们师徒三人患上白大褂准备进手术室。
榕城医院的重症室怎么可能让人随便进。
主治医师拦着陆斐言她们,却被顾北琛的一句出了事我负责,松开了管控。
何助理拿着一杯温开水,顾北琛接过后才发现身体绷的太紧,导致拿水杯的手都是颤抖着的。
顾北琛在椅子上坐了没几分钟,走廊上从远到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何助理身体出于本能地站起来,就看到陆清婉风尘仆仆地走过来。
跃过何助理,陆清婉抬起发红的眼眸,抖动着发白的唇问顾北琛:“你三哥呢?”
“还在手术。”
陆清婉当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把平日里精致的小脸埋在顾北琛的怀里失声痛哭。
“让我进去。”陆清婉虽然子女众多,却从未偏袒过哪一个,如果里面躺着的是顾北琛,她也一样的殚心竭虑。
“阿言在里面。”
陆清婉显然是误会了顾北琛的意思,她抓着顾北琛的领口,“你个混蛋,你又对言言做了什么?!”
第一个大孙子就是这个逆子不注意给弄没的。
他现在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顾北琛低头,看着自己母亲情绪激动的模样,眸色沉了沉。
显然,母亲之前与陆斐言是认识的关系,包括在清河,两个人互动得就相当不正常。
尤其是现在陆清婉讲着讲着,又立刻咬住了嘴唇,神色里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