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披红挂绿的,是来找茬的么?”
上官家如今哪里还敢找茬?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就算有人找茬,有他们夫妻在,难道还需要儿子千里迢迢赶回来打抱不平?
许惜颜幽幽的看了儿子一眼,看得尉迟钊心里直发毛,差点就要招供时,他娘终于大发慈悲,揭过此节。
“赶紧去后头换了孝衣,先给你曾祖出殡要紧。”
尉迟钊暗松了口气,赶紧去一边披麻带孝。然后作为主人,跟爹娘家人一起,接受各家家公子的行礼。
也亏得有许惜颜在,就这般突发局面,亦是临危不乱,指挥得当。当着全城人的面,亦是礼数周全,处处妥帖。
上官家瞧着,就算他们嘴上不承认,但心中就没一个不敬佩,甚至可说是惊叹的。
也可以说,换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所有的宁州世家,都无人敢有这份把握,都从容得当,没有任何疏漏。
而偏偏许惜颜,她就做到了。
这让有些从前觉得许惜颜“牝鸡司晨,不务正业”的人,也都彻底闭了嘴。
人家不是不伸手管事,而是能力太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管得井井有条。试问这样的主母,谁家娶了不得高高敬起?
没见金光侯那下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么?
也活该人家得意。
是以大家又难免羡慕起金光侯来,人家不仅带兵打仗,当官治理的水平皆是一流,娶媳妇的眼光也是一流!
自此之后,许家姑娘身价倍增,水涨船高,求亲者众,也皆是托了许惜颜这位姑奶奶的福气呢。
而上官家,都快尴尬死了!
因为京城来的那些贵公子们,已经开始指指点点,问他们是什么人家。怎么穿红挂绿,跑来冲撞尉迟家出殡的队伍?
尉迟家的人闭口不答,连半个字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