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因为孟鸢清的死事关重大。
她既是太子太傅,皇上亲封的县主,又因为是孟清野的外孙女。
皇帝生怕她的死讯传出去,到了刚出城的曲长靖耳朵里,曲长靖会不顾一切返回城内。又怕消息闹得太大,最后关外也知道了,孟清野会气昏过去。
因此孟鸢清的丧事便局限在这一个大堂之中,将军府此刻除了凝泽和一群默哀的下人,竟没有再来吊丧的人了。
他叹了叹气,就示意身边的太监跟他一块出去。
凝泽扶着棺椁嚎啕大哭,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勉强止住了一下哭声,恢复了一下呼吸,又要哭起来。
就在这时,他的脖子被人轻轻一拍,当即晕了过去。
太监们出了大堂后,孟祥立刻招呼人去伺候那几个小太监,好酒好菜地端上来。
孟祥卑躬屈膝:“以后还有劳各位关照了。”
其中一个太监冷哼一声,抬头带着不屑的看着孟祥。
如今孟鸢清已经死了,孟清野远在关外,曲长靖又被派往蜀地。
这将军府的风光怕是没喽!
在怎么巴结他们又有什么用呢?等过了今天,到了明天,后天,这将军府不仅风光没了,怕是祸事也要来了。
小全子在外面坐了一会,觉得里头有些不对劲,好像没怎么听到哭声了?
明明凝泽之前哭得那么厉害。
于是忍不住垫脚探头看向大堂,可是什么都看不到,便又向那边走两步。
“全公公,您看……”孟祥拿了几个鼓鼓的荷包过来悄悄往他们袖子里塞。
小全子推脱,孟祥却说:“有劳你们大冷天来的,收下吧。”
剩下的太监有按兵不动的,有眼疾手快收了的。
沉甸甸的硬邦邦的圆鼓鼓,不是铜板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