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指掌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你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错,德国算是我的伤心地,那也是过去了,我不想去,是不想回忆起过往。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扭头看向裴斯年,握紧了他的手,“现在有人陪在我的身边,我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些往事,从此以后,我无所畏惧!”
目光中迸射出坚定的光彩,她握着裴斯年的手,紧紧紧紧的。
低垂下头,裴斯年看着彼此交握的手,她的指尖嵌入他的皮肉,她的心到底是有多恐惧,多紧张。
“瑾言,你不要任性了!”微皱起眉头,江逸之说,“你一直都是这么倔强,这对你没好处的。做女人,适时需要服软的。明明是疼痛的过去,为什么一定要去回忆,就像你明明不爱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委屈自己?”
这话太有攻击性了,他直接就给叶瑾言定了性,定性她不爱裴斯年,只是为了气自己才跟他在一起的。
“这位先生的幻想症似乎很严重,不知道需不需要请个大夫。”裴斯年冷笑。
“我跟瑾言相识相恋四年,你横插一道,以为能抢走些什么?”自信满满的嘲弄道,“就凭你那点见不得人的手段,就能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吗?”
“这么说来,你能给了?”他反问。
“我当然……”
话还没说完,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
主动的扳上裴斯年的颈项,她仰起脖子踮着脚尖,主动的印上他的唇,虽然只是紧贴着,没敢深入,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把两个男人给惊住了。
一个是妒恨成灾,另一个则是欣然享用。
大掌箍紧她的腰身,将她轻轻往上提了提,重量尽量靠在自己的身上,免得太吃力。
好一会儿,叶瑾言才松开,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却看着石化的江逸之说,“我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