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搞在一起,对你坐稳家主的位置有多不利!”
“就算你是我兄弟,也不能出口伤人。这是最后一次,往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中伤她。”傅侑林神情肃然,前所未有。
“她是怎样的女人我心知肚明。”
“傅侑林你无可救药了,和古时候的昏君有什么两样!妖妃惑君,你完了你。”
雷胤祺气到内伤,恨不得把房间里东西全部砸了,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思,气呼呼的关上门走了。
因为胡立要送沈若离回去,沈修正好找借口让季微凉坐傅侑林的车回去,用他的话说,一切机会都是培养感情的机会不能放过。她也没说那些矫情的话,不过一趟顺风车而已。
傅侑林敲门走进房间时,发现阳台上窗帘微动,过去一看,她才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眼睛不知道在眺望远处的什么地方。
视线是凝固的,发丝被风吹乱。他伸手帮她将头发从脸上拂开,双手转而捧着她的脸,显得一张脸益发地小,神色益发地清淡。
“想什么这么出神?”
“想……你。”她娇嗔着将自己的小手反盖在他修长的十指上,“想你在干什么。”
“脸怎么回事,这么烫?”摸摸她额头,“你发烧了,是伤口发炎的关系吗?”
“没事的,低烧,发烧说明我快好了。”狭长的凤眸依稀透出微醺,在阳光下水润润的,璀然笑着回搂住他。
“傅先生,沈若离回去了。”
傅侑林抿直唇线,眸底有寒光稍纵即逝:“无关紧要的人以后不用提了,还有我说过,不要这么客套。”
“无关紧要的人吗,”她攀上他的肩,看似期待地问:“那,我是要紧的人吗?”
他闻言一怔,失笑,“听说过酒后吐真言的,发烧了还能让人说出心里话。”
“那你就当哄哄我这个病人呗,就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