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躬身一礼,道:“晚辈郭淡今日特地来向宁远伯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
李成梁一头雾水,道:“你为何要向老夫负荆请罪?”
郭淡道:“若非晚辈当初自以为是,惹出祸端,又将申首辅他们卷入其中,也就不会连累到宁远伯。”
李成梁微微一惊,这话能说出来吗。这小子果然是太年轻了。吓得他赶紧摆手道:“不怪你,不怪你,是老夫自己犯了糊涂,怨不得人。”
“不不不!”
郭淡摇摇头,又道:“这都怪晚辈,陛下对此都曾几番训斥晚辈。”
李成梁又是一愣,道:“陛下训斥你?”
郭淡点点头道:“陛下岂不知宁远伯您是被冤枉得,什么商民之利,若是宁远伯连辽东商民都管不了,又如何能够镇守辽东,唉...只不过当时迫于形势,陛下才罢免宁远伯辽东总兵一职,对此陛下是非常痛心,陛下跟我说,宁远伯您为陛下镇守边境数十载,勤勤恳恳,立下无数战功,而陛下他却......其实陛下心里比谁都要难过啊!”
李成梁忙问道:“这...这是真的?”
郭淡点点头,道:“千真万确,也是陛下让晚辈来向宁远伯负荆请罪得。”
李成梁不禁面色一喜,郭淡绝不敢拿皇帝来骗他,忙伸手示意道:“没事,没事,来人呀,将郭顾问背上的荆条卸下来。”
立刻上来两个仆人,帮助郭淡将荆条卸下来。
郭淡是长出一口气啊!
李成梁也是长出一口气,笑道:“郭顾问,快快请坐。”
他现在都不敢想再回辽东,只要皇帝还信任他就行了,别连累到他那几个儿子得仕途。
“多谢!”
郭淡拱手一礼,待坐下之后,又道:“不瞒宁远伯,今日晚辈前来,除负荆请罪外,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