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未免太强人所难了,我是一个商人,只会做买卖,你们这也不准,那也不准,那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姜应鳞道:“我们就是防止你们商人破坏国家制度,自古以来都是农为本,商为末,而你在卫辉府却是本末倒置,这农民都跑去为商人做事了,你知道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不过卫辉府是事出有因,我们也不怪你,我们也不会更改那份契约的,你凭本事赚得,都是属于你的,但是你必须要消除卫辉府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如果能够确保卫辉府周边地区都不受影响,自然也不会影响到更多的州府。”
郭淡道:“但是姜给事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商人,要是什么都不能改的话,那些书生、士绅都不听我的怎么办?”
“他们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只是承包,又不是让你去当知府,卫辉府的士绅、读书人可也没有对你唯命是从。”姜应鳞反问道。
“你......!”
郭淡怒瞪姜应鳞一眼,又瞄了眼坐在一旁张诚,只见他低着眉头,喝着茶,微一沉吟,道:“是,他们是不需要听我的,但是我们现在是在商谈,我应该有考虑的权力吧。”
宋景升笑道:“你可以考虑,但是本官劝你一句,可别考虑太久,在卫辉府影响下,开封府、彰德府都已经快要失控,你考虑的越久,你的责任就越大。”
“多谢宋大人得好意。在下告辞。”
郭淡冷笑一声,拿起契约起身便往外面走去。
但是他并未离开,而是站在户部墙外等候着。
过得一会儿,张诚就走了出来。
“內相,这我不可能做得到。”郭淡是有气无力道。
“咱家知道,但是......。”
张诚叹了口气,无奈道:“但是你要知道,这农为本,商为末,确实是我朝的治国国策,谁也不敢反对这一点,也不能改变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