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他是委屈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姜应鳞道:“都免了?”
“都免了。”
郭淡点点头,又看着吴观生道:“不信你问吴校尉。”
吴观生点点头道:“是都免了。”
姜应鳞又无语了。
不问还好,问了后,还更加糊涂了。
方逢时抚须笑道:“老夫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在防着我们偷师啊!”
郭淡忙道:“尚书大人抬爱了,就小子这三脚猫功夫,哪敢在各位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啪啪啪啪!
这一句话无形间在他们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王家屏也看出郭淡在跟他们打太极,于是道:“老夫相信你,你就带老夫去看看,看看那些商人是如何压榨百姓的。”
“草民遵命。”
.....
来到北城门,一群人就被堵在边上。
城门口的卫兵赶紧指挥车队让道。
霎时间,听到不少人埋怨。
一个络腮大汉便是嚷嚷起来,“他们不会绕路走么,我们在这里排了很久了,我可是赶着送货,马上就轮到我们了。”
一看就是有路怒症的。
“小声一点,好像是郭淡他们。”
“郭淡又怎样,咱们扣工钱,他会帮咱们出么,真是岂有此理。”
......
这些刁民个个脾气大的很,如今只有大老板可以开除他,法绅可以判他有罪。
郭淡?跟他有毛关系。
其实也不怪他们,如今送货都得签契约,要不准时的话,那可是要赔钱的。
在钱面前,谁来都没用。
郭淡是一脸尴尬。
倒是张诚提郭淡有些打抱不平,嚷嚷起来道:“郭淡,你怎么这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