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到似的,朝楼上走去。
等少年的身影彻底消失,程怀才回过神来。
他站起身也往楼上走去。
“小冽,今天在外面玩的开心吗?”程怀径直走到程冽的房间,目光一瞬不瞬盯着程冽。
像是要从他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很可惜,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此时,程冽正将书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
那个水瓶空空如也,被喝光了,可是,为什么程冽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
程怀眼眸微眯,脸色阴冷。
可他还是不动声色走上前,打量程冽片刻。
“小冽,你第一次郊游,好玩吗?”
程冽正在整理着东西,将程怀当成了透明人。
久久没有回应,程怀简直要气笑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不理他?
程怀干脆将房间门给关上,他一步步走向程冽。
如同一个猎人,盯着无处可讨的羔羊。
“小冽,你说,你到底是真的病了呢?还是装的呢?怎么每一次,我做什么都被你恰好躲过去了?”
程冽伸手捏着程冽的下颔,目光死死盯着他那张脸,像是要吃人一般。
这张脸长得可真好看啊,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清泠泠如同江水,又像是不染一尘的冰雪。
程怀忽然有了破坏的心思。
他随手抓起旁边削铅笔的刀子,就要划到他脸上去。
这张脸跟那个女人像极了,那个破坏他家庭和谐的女人。
那个无缘无故让他多出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女人。
这个杂种,凭什么跟他享受同样待遇呢?
程怀忍不住想要将他这张脸都毁了。
看一个丑八怪,总比看一个花瓶要更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