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伸出右手将苏倾烟从地上拉起来朝御书房外走。
“欸,你慢点。”苏倾烟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只好小跑着跟上。
苏倾烟陪着卫阎冥下了一整宿的棋。
卫阎冥直至天明才离开去上早朝,临走时让人传话放了殷陌初。
皇上夜宿栖凤殿的消息吹进雪芙殿,气得上官雪儿的耳里,气得她摔了一个上好的白玉碗。
“本宫怀了龙嗣,皇后就迫不及待施展魅术魅惑皇上,可恶!”
上官雪儿对苏倾烟乘人之危的举动气得握紧双拳,心中暗暗发誓,等她诞下龙嗣,到时候母凭子贵,皇后的宝座还不是她的?
意识到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上官雪儿硬生生咽了这口陈醋,安心养胎。
——
白色的飞鸟从皇宫内院飞出落到楚凌翌卧房的窗柩上,那鸟儿用鸟嘴啄着身上不起眼的灰色羽毛,纤细灵巧的双腿在窗柩上蹦蹦跳跳。
楚凌翌走至窗前,伸手从鸟儿的腿上接下竹筒,将里面的纸条取出。
只见白纸上点了一滴红色的墨汁。楚凌翌鹰眸中的瞳孔瞬间泛红,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将薄如蝉翼的纸条捏在手心,在内力涌动之下,纸条瞬间化作尘末从他的指尖洒落。
她,侍寝了!
一丝腥味伴随着苦涩从楚凌翌的喉咙里上涌,窒息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她怎么可以……不要他!
——
殷陌初释放的第二天,赫连纳姝进宫谢恩。
她与赫连泫跪在栖凤殿外,外头的太阳正毒,晒得人头昏眼花,汗流不止。
“哥,要不我们走吧。”赫连纳姝常年习武,也禁不住这毒辣的太阳炙烤,忍不住心生怯意。
“你若想殷陌初胳膊腿齐全,就少抱怨。”赫连泫目不斜视的望着紧闭的朱红色大门,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