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啊!
她还没玩够呢!
思及此,她不由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楚凌翌才转身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懊恼的皱着眉头。
他怎会对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做出那种事?
一定是她使了什么手段,否则不可能爬到他的床上。
他的眼前闪过她胸口处宛若梅花的痕迹,心中思绪忽然变得复杂沉重。
苏倾烟回到房中换了一套蓝色交叉领束腰襦裙,外面裹了一件橙色白边的袄子去卫阎冥房外候着。
胡文海端着脸盘走来,见苏倾烟已经后在门外,便将盆和洗漱用的东西交给她:“进去吧。”
“是。”苏倾烟端着铜盆进去,见卫阎冥已然起身,她将一旁的外套拿过去替他穿上。
卫阎冥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动作,她似乎总能猜到他喜欢什么衣裳,心仪何种配饰挂件,甚至替他梳头的梳子都会用特意准备的栀子水浸泡。
“你似乎很了解朕的喜好!”
宛若玉石相撞的声音从苏倾烟的头顶上响起,她拿着荷包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将荷包挂在他腰间的宽带上:“熟悉主子的喜好是奴婢该做的。”
“可是你却比胡文海还细致得多!”卫阎冥说。
苏倾烟走到一旁拿了一件褐色的开襟大氅给他穿上:“奴婢要不机灵点,下次主子出来就不带奴婢了。”
“你怎知下次朕一定会带你出来?”卫阎冥饶有兴趣的问着,走到放铜盆的镜子旁,将双手侵泡在水中,用拧干的丝绸帕子擦拭着脸面。
苏倾烟等他净了面,接过帕子,这才说:“奴婢这不是在努力讨好您吗?”
卫阎冥回眸冲她一笑,然后从房中出去:“还不跟上。”
“是。”苏倾烟连忙迎着,匆匆吐了口浊气,小跑着跟上去。
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