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马车内,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里的半枚紫玉鸳鸯流苏坠。
第十日了。
还没有她的消息。
是生,是死!
或许,没有消息也算得上是好消息,至少,她尚有一丝存活的希望。
——
天气逐渐冷下来,室内已经放了取暖用的火炉,金丝炭在镂空的罩子里闪耀着红色的光。
“你怎么不钻进去当柴火把自己给烤了?”讥讽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
苏倾烟坐在小凳子上,听到他嘲讽的话,索性将小脸扭到一旁,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似是又要下雨了。
她吸了吸矮鼻子,身子又朝炉子靠近了一些。
一团纸球从天而降,正中苏倾烟的脑袋,她身子一倾,‘咚’的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