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套上了手里的衣服,然后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了去,就在他要挪开抵在门上的沙发时,腰上就被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上了:“我稀罕我稀罕。”
“你稀罕什么?”男人明知故问的道。
“我稀罕你,”顾相思说,“我最稀罕你了,老公~~~~~”
男人顿时浑身僵硬:“顾相思,你是不是皮痒了?”
“老公~~~~~~”顾相思故技重施,“你干嘛这样说人家?”
男人转过身,只用一条手臂就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了:“你是不是想我死?”
“那你呢,”顾相思说,“是不是想我疯?”
厉星城说:“傻子配疯子不正好?”
顾相思眨了眨眼睛:“谁是傻子?”
“你说呢,”厉星城说,“我像傻子吗?”
顾相思调皮的点了点头:“像,特别像。”
“像吗?我有那么傻?”厉星城淡淡的说,“可我觉得我他妈更像一个疯子,只要一秒钟见不到你就浑身难受,相思,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顾相思环住他腰身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没病,你好着呢。”
“那怎么样才能不让我那么难受呢?”厉星城又问。
顾相思说:“你再增加点工作量,我敢保证你就谁都想不起来了。”
“没有用,”厉星城说,“这招我早就用过了,我甚至想过要坚持一个礼拜不见你,看看我到底没你能不能活。”
顾相思屏住呼吸问:“结果呢?”
“结果没坚持住,”厉星城说,“我连三天都没坚持到,我说过,我就是一条舔狗,只要你别让我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就成。”
“这个一无所有的标准……”顾相思说,“是指什么?”
“你的爱。”厉星城回答。
顾相思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