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问:“鼻梁上有痛感吗?”
钟意还是摇头。
医生又用仪器探照了一番,给出了答案:“没有头晕,说明没有脑震荡的状况出现,鼻梁上也没有痛感,说明鼻子也没事,也许就是心理作用,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就好了。”
钟意坐在那里没动,傅泊焉站在她的身侧,见状轻声的询问:“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钟意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来应该难受的地方,于是就摇了摇头:“没有。”
傅泊焉点头:“那我们就走吧。”
钟意嗯了一声,就站起来跟他离开了医院。
谢云霆一直在车里等着,打个盹的功夫,两人就回来了,他不禁挑眉问了句:“医生怎么说?”
傅泊焉言简意赅的回答:“没事儿。”
谢云霆中午忙着应酬没怎么吃饭,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吃什么去?”
“听雨楼。”
“火锅店。”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便又齐刷刷的看向他,仿佛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谢云霆确实好久没有吃火锅了,但他也知道,傅泊焉肯定希望他回答听雨楼。
拿人手短吃人手短,既然欠人家一条命,就要竭尽全力帮他才对:“听雨楼吧,好久没去了。”
二比一,这下,钟意终于死心了。
车子又在路上行驶了大概四十分钟,就到了富人的地界,听雨楼。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就有穿着古代服装的服务员跑过来服务。
将三人引进二楼的包房后,服务员就把菜单递了过去:“三位请点餐。”
服务员离谢云霆最近,菜单理所当然的就到了他的眼前。
他今天来只是个凑数的,于是就很有眼力见的把菜单推给了一旁的傅泊焉。
傅泊焉也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