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东这么说完后,钟意终于彻彻底底明白了他的踌躇和手足无措。
钟意深深的看了他两眼,就回过身去探女孩的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你给她喂退烧药了吗?”
林沛东跟着走到床边:“喂了,但似乎没有效果。”
钟意又盯着女孩有些苍白的脸蛋瞧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建议:“沛东,这样烧下去不行,还是把她送到医院去吧。”
林沛东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可是,可是,我怕她醒过来反咬我一口,到时候我就不止是坐几年牢那么简单了。”
说这话,倒不是林沛东胆小,更不是他不愿意负责任,而是他有过入狱前科,如果被人抓到这个把柄,再被关进去,就不是三年五载能够出来的了。
如果这女孩只是想勒索点钱财,那还好说,如果还有其他的目的,他这次肯定难逃一劫。
钟意皱眉,成功的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敏感点:“你怀疑她是你的竞争对手故意派来整你的?”
林沛东没说话,可这个时候的沉默,和默认没有什么区别。
钟意的人生阅历有限,这时候也觉得有些束手无策:“如果真是那样,你想怎么办?”
林沛东喝得太多,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傅泊焉进到串店里,至于怎么回到客栈,又是怎么和这女孩走发生的关系,都一概不知道。
他试着努力回想,可除了头越来越疼,其他的几乎一无所获。
林沛东自从开办律师事务所后,一直都遵纪守法,不知道怎么就被竞争对手惦记上了,这回还着了别人的道,但人命关天,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发烧下去不管:“除了送医院,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钟意也觉得这个办法比较稳妥:“先送去医院吧,昨晚的串店和客栈里都有监控,如果要伪装成其他的事故,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