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妙音云辞在自己身体里下了蛊这件事,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一个人担忧。
“云辞为何要这般折腾呢?他难道真的不为紫苏和孩子们着想吗?”妙音一直不明白昔日那个温润如玉,谦逊有礼的云辞怎会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
赵元佑微微叹了口气:“云子挽是那样一个清高的人,但偏偏得为了生存不得不做他最不愿意做的事,他已时日无多了,他不能杀了我,但他可以做一些事让我不痛快。不过他没有事先预测到他的坐骑会突然惊了。”
“你在他的马身上做手脚了?”妙音本能的反应云辞之死可能跟赵元佑的筹谋不无关系。
赵元佑却摇了摇头:“我并未在他的马上做手脚,因为我很清楚他活不了多久了,我不屑于跟一个将死之人去浪费自己的人脉。云辞原本活不过二十岁,然他之所以能活到今日是因为一瓶续命的药丸,那药丸是用了这世上最名贵难寻的药材配置而成的,其中那味不可缺少的超百年的天山雪莲是最稀罕的。那雪莲即便是我去寻也未必能马上寻来,年初我就知道他的续命之药所剩无几了。”
稍微喘了口气赵元佑继续道:“云辞以为我会为了眼前的大局去跟他妥协,他未免也太不了解我了,我宁可让开封城血流成河也不可能像那伪君子妥协。如果他不去找我的话自然现在还活着,虽活不了多久了,但至少能看到我扭转乾坤的一刻。”
“三哥,我知道你恨云辞,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恨他而连累到紫苏和他们的孩子,他们母子几个是无辜的。”妙音很清楚赵元佑嫉恶如仇的个性,他恨云辞,而云辞已死,可他心头的那股恨意却还不曾消散,万一他拿着云辞的妻子儿女撒气那绝对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赵元佑早就想到妙音会为紫苏以及她跟云辞的孩子们求情。
沉思须臾赵元佑才道:“我答应你为了让你安心我放过云辞的家小,但是我不想再看到跟云辞